普兰蹙起眉头,“没睡好?”
“嗯……算是吧,做了噩梦。”
梦到和亦兄亦父的长辈做……做那种事,确实是个噩梦吧。
“噩梦?”
“嗯……”苏惜小声应着,手指绞着裙角。
她今天穿的是一条深绿的抹胸薄纱长裙,裙角是一圈优美的荷叶边,此刻却被她捏得皱巴巴的。
普兰捉住了她乱动的手指,“什么样的噩梦,和艾维娜有关?”
他以为她在因为昨天被皇后冲撞的事情害怕。
但其实不是。
如果再继续讨论这个梦,苏惜大概要窘迫得窒息了。
她艰难地转换了话题,指着翻开的圣典中的一页说:“大人,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普兰从来关心她的学习问题,果然轻易地被蒙混过去了。
“肋骨。”
女孩白皙指尖点着发黄的书页,他看了一眼,解释道:“这句话是说,创世神在创造人类时,从男人的身上抽出了一根肋骨,制造了女人。”
“您的意思是,女人是男人身上的一根肋骨?”
“是,所以当男人找到属于自己的爱人时,他才会是完整的。”
“那普兰大人,您有过爱人吗?”
她忽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