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己,视她为肮脏的尘土和蛆虫,恨不得想要杀了她。
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开始,就从来没有变过。
“什么事?你说。”
男人的刀还贴在她的脸上,似乎还在思考。
她羞恼的目光掠过刀身,两个小小的熟悉的字体映入眼帘。
等等————这不是……
“染————”她尝试着念出这两个字,“衣?”
很奇怪的,艾德蒙持刀的平稳的手抖了一下。
他似乎很在意这两个字。
“染、衣。”
她又喊了一声,“这是你的名字吗?”
“不是。”
他神奇地安静下来,明明是背着光的,但苏惜却感觉到对方原本含着浓重阴翳的漂亮眉眼软化了下来,“再叫一次。”
他命令道。
“染衣。”
“再叫。”
“染衣。”
“叫。”
“染衣。”
苏惜温顺地听从他的命令,不知道这两个字有什么魔力,能让异端仲裁所的审判长露出这样迷惘甚至是温和的神色。
啊————灵光一闪,她想到了什么,鼓足勇气道:“这是你母亲的名字?”
她飞快地背出来那句诗:“国色朝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