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后除了丰泰岩,所有人都去了。
简纯生没有拿乔做大,先敬了主编一杯酒后,再倒了一杯酒,站起来,对大家把他思索了一下午的话给说了出来:“这一次能够有幸成为副主编,绝不是因为我比在座各位老师、前辈优秀,各位老师、前辈们的优秀一直是我想要学习、而且正在学习路上的,入职以来,你们都给予了我太多帮助,这一次因为侥幸成为副主编,我自己也没有想到,这也让我更加惶恐,希望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继续向各位学习,也希望各位依然不吝指教我这个学生。”
这段话他在心里面翻来覆去地组织、删改,生怕哪个地方有不当之处,反复将自己的姿态放低,让他们心里能够过得去,同时,不能太卑微讨好。这个分寸的拿捏是他从来没有经历过的难度。
好在说完后,他见到在座之人脸色都缓了缓,这才松了口气,“这杯酒,我敬各位老师。”
说完,他仰头一口饮尽。
大家齐声喝彩。
这一顿饭直到这时才慢慢有了些气氛。
大家说说笑笑,一直到晚上八点半才各自散去。
简纯生喝了些酒,有些醉意,但未到不能理性思考和行走的程度。
他坐在路边的石阶上,给周衡打电话,“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