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伯言走过去,手指敲了下腕表,“给你一分钟,否则前言作废。”
程阳深知他说一不二的性格,便道:“知道你这几年为什么一直找不到他吗?因为你根本连他真实姓名都没弄清楚。”
贺伯言眸光微沉。
“依我对他这么多年的了解,如果他想消失,肯定会到个陌生的地方把自己好好藏起来。他这个人呐,跟乌、跟蜗牛没什么两样。”
本打算拿乌龟作比喻,但话到嘴边还是变委婉了些。
“说重点。”
“简意,没意思的意。”
说完,程阳还故作挑衅地冲贺伯言舔了下嘴唇,“没意思”这三个字陡然多了些难以言喻的侮辱性。
贺伯言问:“还有吗?”
程阳笑道:“我刚才说过,他想躲,谁也找不着。不过我给你提供的这个名字,应该能让你少走很多弯路。”
贺伯言不置可否,他将袖口一节节挽起,露出线条漂亮的小臂,扬手一拳正中程阳的下巴。
“卧槽——!”
程阳猝不及防挨了一下,牙齿咬到舌头,口腔瞬间被血腥味侵袭。
贺伯言如一只优雅的野豹,不慌不忙转动下手腕,危险锐利的目光始终盯着猎物不放,好似只用眼神就能将对方撕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