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伯言已经跑没影了,茶几上贴心地放了张便利贴。
“东哥,今天麻烦你去一趟风娱,代表工作室接洽下他的解约事宜。^_^”
看到那个附加笑脸,卢东想骂人。
他从沙发缝里扒出手机给贺伯言打去电话,还没问他什么意思,贺伯言便说:“我昨晚想了一夜,决定把简意签到我个人工作室的名下。”
卢东被噎了一下,“你开玩笑呢吧?”
贺伯言显然很认真,“这是我思考再三得出的结果,一千万买过他的经纪约,算我捡便宜。”
卢东问:“你这是打算帮他东山再起?”
贺伯言不置可否:“如果他愿意,我可以。如果不愿意,换他自由也不亏。”
“得得得,我算是服了,”卢东颓然地挠挠头皮,“送你一句话,‘舔狗最后一无所有’。就这样,挂了。”
贺伯言到达医院时还早,但医院车库早已没了车位,他只能把车子停在街角。
大步走到结算窗口那里,队伍排得很长。
简意要出院,必须先办证明,所需资料单据都被贺伯言从申书语那里要了过来。
他知道简意现在财务困窘,多住一天院肯定会心疼的不行,他征询过医生意见后,决定今天带他出院回家疗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