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家睡了半天,再去会所时,一进包厢就被按在茶几上动弹不得,本能地开始拼命挣扎。
哄笑声几乎掀翻房顶,简意脸贴在冰冷的玻璃台面上,眼角余光捕捉到了三个身影,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应该还有其他人。
包厢里的音响被开到最大,贴面的距离说话,也要靠喊。
震跳的音波中,简意根本听不到任何谈话声,身下一凉,裤子被扒了下来。
已预想到即将发生的事,简意想冷静下来承受,他需要钱。
可当一只手握住他的腰身时,那种冰冷又黏腻的恶心触感又回来了。
他发疯似的乱踹一气,混乱中无意踢到了某个人的命根子,包厢里窜出一声哀嚎。
趁乱他冲出重围,提上裤子拼命地往外跑,惹来许多人的侧目。
当他跑进夜里时,微凉的风拂面而过,脸颊一片湿冷。
这才发现,他竟然哭了。
“自找的,哭什么!”简意狠狠抹把脸,低骂自己一声,回身看了一眼那座灯火辉煌的会所,终究没有回去。
他口袋里只有二十块钱,舍不得用,便徒步往回走。
黑夜里,他似个失魂的纸片人,轻飘飘地游荡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
走出很远的路,简意才发现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