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那样风风火火的,语气陈肃,认真地给他分析利害。
贺伯言压低声音,说:“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
“我知道我劝不住你,但你心里有数就行。”卢东像泄了口气,刚才端起的那副人生导师的架子瞬间垮了,“老子这两天愁得头快秃了,整天操心劳神的,你可倒好,行程一推,巴巴跟在人家屁股后面舔,真他妈蛋疼。”
贺伯言笑了:“我们马上就会同居,我不可能一直藏着他,总有一天会曝光的,到时候还得你多费心。”
“哦——啊?”卢东垂死梦中惊坐起,“卧槽!贺少爷,贺大爷!我叫您爸爸总成了吧?爸爸告诉我这是在做梦,快点的。”
“真的,一年后准能领证登记的那种同居。”贺伯言信心十足地说。
卢东又一次想辞职了。
“东哥,帮我。”
贺伯言对着玻璃哈了口气,在氤氲起的白雾中心画了颗心,然后侧身无声地冲简意招手,把心指给他看。
简意没懂,走到他身边时,心形已淡无痕迹。
探寻的目光投向贺伯言,窗外的天光将他那双浅棕色的眼瞳照亮了些。
贺伯言忍不住暖意,张手上前把他拥在怀里,下巴虚放在他的发顶,继续讲电话。
“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