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多久能到?”
“就在前面路口右转大概三百米吧。”
贺伯言又看看简意,对司机小哥说:“前面找个地方靠边停吧,我们步行过去。”
下车前他把棒球帽、口罩都戴上,又绕过车子扶简意下车。
两人在路边站了一会儿,简意做了几次深呼吸,渐渐将那股呕吐的恶心感压了回去。
“我没事了,咱们走吧。”简意把口罩戴好,他的头发太长,被棒球帽一压,汗湿的碎发全部贴在额头和脖颈处,有点不舒服。
贺伯言帮他把头发都拢到一起,问:“戴发绳了吗?”
简意摇摇头,发揪在贺伯言的手里晃了晃,毛糙的发稍扎得他掌心发痒。
就在他想办法时,路过的两个小姑娘一脸羞涩地小跑过来,将发绳递过来:“给你们用。”
贺伯言接过来,冲她们点头道谢,简意则赶紧将脑袋埋进贺伯言的胸前,跟鸵鸟一样,脑门砸在了贺伯言精致的锁骨上。
“小心点,磕疼没?”贺伯言边笨拙的给他扎头发,边温柔地笑问,简意赶紧低声提醒他:“别说话,被人听到认出来不好。”
那两个小姑娘还没走远,一直笑嘻嘻地往他们这边看,中间还和扒头偷看的简意撞上了目光,两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