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哀嚎。
他捂着裤裆,狼狈地退后几步,踉跄着差点摔倒。
“操!你他妈……”
话还没说完,简意又冲过来给他一脚,程阳疼得眼泪直往外飙,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简意狠狠揉了把眼角,然后转身去洗手台前,狠狠搓自己的脸和手。
太脏了,被程阳碰到的每一寸皮肤,都如沾了毒虫一样,让他恶心难受!
水流开到最大,简意恨不得把脑袋扎进水盆里,他越搓越用力,白皙轻薄的皮肤被搓得通红,还不肯停手。这时再次响起脚步声,简意下意识地转身就要给那人一脚,结果一看到是贺伯言,他顿时安下心来,同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委屈。
他扑进贺伯言的怀里,把眼泪抹在那件廉价的白T上。
贺伯言轻拍他的背,连说了两句“我在”,转头看向厕所的另一个人时,目光陡然变得锋利刺骨起来。
程阳看到他居然也在,再看这两人相拥的姿势,咬牙冷笑道:“我说你怎么不愿意呢,敢情是攀上高枝儿了。当年反应那么激动,我还当你是多洁身自好的人,呵呵,也不过是个卖屁股的。”
贺伯言不悦地皱眉,冷声道:“你再说一遍。”
程阳总是被他的气势压低一头,以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