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把另一只手按在贺伯言的胸口,掌心下是蓬勃有力的心跳,他逐渐收紧手指攥住贺伯言的T恤,再缓缓松开,廉价纯白的布料瞬间变得褶皱无比。
他这样反复做了五六次,然后才看向贺伯言,双眸微红,喉咙发紧:“从看守所出来后,他找人威胁过我。如果我透露他们群.P的事,不只是我,他还要动我弟弟。他知道我家里的一切状况,我……我真的从没想过他会变成这样,所以我、我……想过自杀的。”
“别说了,”贺伯言听的心绞痛,把简意按在怀里,狠狠拥住他,手不停地摩挲着简意的头发和后背,“一切都过去了,都过去了,咱们向前看,一切都在变好,知道吗?”
“嗯。”简意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笑道:“说出来真得挺轻松的,谢谢你愿意听这些。”
贺伯言将他拥得更紧,垂首在他发顶吻了又吻。
静静相拥片刻后,简意忽然拍了拍贺伯言的背,示意他放开怀抱。
两人面对面坐好,简意将背挺得笔直,看起来有点紧张。
贺伯言不明所以,正要开口问,简意鼓起勇气地看向他,说:“我想回去,我……想拍戏。”
今天再次见到程阳,平白受了一番侮辱,刺痛了简意的自尊,也让他更加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