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班,我就是……来玩的,懒得化妆折腾。”安可动了动脚,说:“你坐我脚边的这个椅子吧,要不你去架子鼓那里坐。”
“你昨晚还好吧?”简意闲聊似的问,安可却不自在地扭动几下.身体,哑声说:“好个P。”
他爬起来,以类似小美人鱼雕塑的坐姿靠在椅子里,愤愤地说:“我现在屁股疼、胸口疼、膝盖疼,坐着不行,趴着不行,站着跪着更不行,他妈的……”
简意有点不太理解,他能猜到昨晚安可应该是被秦峰带回了家,但即便发生点不可描述的内容,若造成像他这样哪哪都疼的后果,那秦导的体能得好成什么样?
安可见他不信,挽起长裤裤腿,说:“看看,他是不是禽兽!”
简意微微蹙眉,那细长白皙的膝盖上有一块青紫,近看还能看到皮肤下的淤血,“我去给你买点碘酒涂一下吧。”
“不用,”安可拉住他,把腾出来的椅子让给他一把,“我都习惯了,就是这次后遗症有点猛,我休息两天就成。”
简意这才注意到他的手腕上有一道深深的红痕,看样子应该是被捆绑后留下的,他牵过安可的另一只手,同样的情况。
“你……是自愿的吗?”简意问。
安可撩起眼皮看他,笑道:“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