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接通电话也不问是谁,劈头盖脸就是一通教训,换我我也挂。”叶蓝说。
“哼,”贺红章撩起眼皮不情愿地问,“明天回来?带那个小白脸吗?”
“你嘴里能不能有点轻重?那是咱儿子的男朋友,你一口一个小白脸的叫他,怨不得儿子跟你翻脸。”
“我……我不是忘了他叫什么了吗?”贺红章嘴硬。
“简意,简单的简,心意的意。”叶蓝问,“记住了没?等人家进门了,你要是敢叫一句‘小白脸’,别怪我撵你出去。”
贺红章烦躁地拿起报纸往门外花园走,嘴里还唠叨着自己这辈子算是栽了,娘俩一个个胳膊肘往外拐,他就是个没人疼没人爱的孤寡老头。
叶蓝也不管他这些那些,美滋滋地进厨房和阿姨商量起明天该准备的饭菜。
第二天,贺伯言和简意是上午10点开车进门的,两人买了很多保健营养品,简意还另外自己掏钱买了一条丝巾和一双运动鞋,分别送给叶蓝和贺红章。
丝巾和运动鞋都不是高端品牌,但简意执意要买,这是他的心意,不能让贺伯言替他买单。
叶蓝十分高兴,当场就将丝巾围在脖子里在贺伯言面前转了一圈,“儿子,妈妈漂亮不?”
贺伯言说:“漂亮,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