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哄道:“好哥哥,自己坐上去。”
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人,格外温顺听话。贺伯言托着他的腰,看他面色潮红地跨坐在自己身上,一手扶着肉棒对准那个才被操弄得水光旖旎的洞穴,缓慢坐下去,空虚的身体重新被填满,简意扬起修长的脖子发出一声勾人的呻吟。
简意强撑着力气套弄几下,便按着贺伯言的胸口,无助地摇头:“伯言,我不行了,我没力气……”
“乖,我来动。”
话音未落,贺伯言便握住简意的腰身,打桩似的往他体内顶撞,一下一下连续不断,简意被操得魂儿都飞了。
他一遍遍叫着贺伯言的名字,眸光潋滟,似夏夜里盛着月色与雾气的一汪山泉。
贺伯言心软成了一滩水,恨不能将这个人揉进身体里,再也不分开。
他发狠地冲刺,在简意求饶的喘息声中,将精液尽数射在了他体内。
简意虚脱地趴在他身上,耳下的胸腔里传来贺伯言强力又急促的心跳声,连同他的脉搏一起,“砰砰”“砰砰”和成一曲协奏。
两人静静地相拥良久,直到贺伯言的肉棒消软,从简意体内滑脱出来,那些温热的精液也随之向外流,两人才意识到同一个问题:今天竟然没戴套,而且是内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