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这么爬上他床的?原来他喜欢这一挂的。你说如果我把你做陪酒的事告诉他,你们岌岌可危的关系还能维持下去吗?”
“请你说话放尊重点。”
简意向来不爱与人争论,这几年的时光将他打磨得如同一块毫无棱角的温润暖玉,可这并不代表他丢失了骨子里的傲气与自尊。
“我们今天应该是初次见面,我不懂你为什么人前人后态度反差如此之大,也不想知道你今晚突然闯进我房间说这些过激语言的原因,我只想告诉你一点,我和伯言的关系没你想得那么脏,你刚才那番话不仅是在侮辱我,也是在侮辱他。这种掺杂着侮辱的东西,配不上‘喜欢’两个字。”
语气罕见的强硬。
钟奇被他一番话怼得面红耳赤,听到最后整个人竟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
好像压制不住怒火,又好像要哭。
“你……”钟奇咬了咬牙,“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我只说一遍。”简意走到门口,握着门把手看向他,“趁他没回来,你走吧,我当你今晚从没来过。”
钟奇怒极反笑,“我到现在终于有点明白他为什么喜欢你了,你还挺能装的嘛。平时在他面前就是一只柔软善良的小白兔,在他看不到的时候,就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