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简意劝我不要这么做,”贺伯言话锋一转,“他说你是个有灵性的演员,不能因为主演是我们两个,就毁掉一个年轻演员拍戏的机会。”
钟奇一怔,下意识地摇头,他不信。
“我知道你不会信,我也没打算多跟你说这些废话。”贺伯言双手环在胸前,倚在梳妆台上,说:“我不得已答应他的劝告,是因为我不想让他不开心,毕竟我还没把人追到手。所以,请你认真一点拍戏,不要给他添堵。”
“啊?”钟奇眨眨眼,怀疑自己听力出现了问题。
“啊什么?”贺伯言略显不耐烦地说,“你没追求过人?不知道万事最好顺着对方的意思来?”
“不、不是,我不懂你们……”钟奇一时语塞,不知该从何问起。
于是贺伯言给他补了半小时的课,重点讲述了他从青春期开始就对简意产生的好感及其演变过程,也说了一些关于简意的个人经历,钟奇听得头昏脑胀,感觉误入了一个传销组织,被强行洗脑。
“他这一路走来不容易,很珍惜这次机会,所以这部戏绝对不允许出任何差错。你要是想演,就好好演,如果还想着其他杂七杂八的破事,趁早收拾包袱走人。”贺伯言走到他面前,沉声说。
他的压迫感太强,钟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