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怕贺伯言不要似的,把手机递过去就转身往床那边爬,中间还因为腿脚发软趔趄了一下,他匆匆忙忙钻进被窝里,双手把被子往上拽遮住脑袋,只剩下如水草般的长发散在枕头上。
贺伯言好笑地扬起嘴角,“哥哥你的钱还没焐热呢就给我啦?”
简意悄悄把被角拉下一点,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打望着贺伯言。
贺伯言踢掉鞋子趴到床上,两条大长腿在身后翘起来,和简意只隔着一条薄被对视,“舍得给我吗?”
简意眨巴眨巴眼,又觉得自己的意思可能表达的不够明确,连连点头,“舍、舍得。”
贺伯言高兴地晃悠两下腿,倾过去吻了吻简意的额头,“好哥哥,真可爱。”
简意见他收下了自己的手机,了了这桩心事,眼皮开始打架,没多一会儿就闭上了眼。
贺伯言洗漱完毕也钻进被窝,把人勾进怀里,简意睡梦中安静乖巧得像只兔子,两只手不自觉地贴在贺伯言的胸口上,头枕在他结实有力的臂膀上,睡得更加香甜。
一夜好眠自不必提,可第二天简意清醒过来时,宿醉的后遗症才开始显现。
头又沉又痛,浑身酸软,身后那处地方更是有种难言的不适。
贺伯言早就醒了,怀里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