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被他强悍的眼神慑住,迟疑了一秒,才说:“什么?”
“今晚跟我走,”秦峰的下颌线绷紧几分,暗沉的声线蕴着危险,“我要把你.操.死,看你还怎么浪。”
“卧槽啊,你丫变态吧!”身后按着他肩膀的那几个兄弟听到这话,交换一下眼神,齐心协力把人往后摽,那身肃整的大衣被扯得乱糟糟,场面瞬间变得混乱起来。
推搡间,安可的手腕终于从秦峰手里挣开。
安可捏着被攥疼的手腕,脑子一片空白地被人带着往门外走,回头看,秦峰被五六个人围着,似乎脸上挨了一拳。
他觉得有点可惜。
那一拳应该由他来打,可他下不去手。
毕竟当初他跳进这个火坑的理由,就是那张好看的脸。
安可坐上出租车回了家,那个送他出门的男人想跟他一块回来,被他一把推出车外。
进门后,他踢掉鞋子把自己扔进床里,抬手搭在自己的眼睛上,咬着嘴唇于黑暗中发出几声呜咽。
手腕火辣辣的疼,下巴仍残留着那人霸道的力度。其实何止是这两处,他全身上下每一寸皮肤,甚至连同身体内部,都已被秦峰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他要割舍,谈何容易?
如果秦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