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被扔上了床,秦峰慢条斯理地摘掉手套,脱去大衣,问:“东西还留着吗?”
安可点点头,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这个穿着白衬衫、黑马甲的男人,嗓子渴得发干。
“自己拿出来,”秦峰将袖口一节节卷起,露出苍白却有力的小臂,目光极具侵略性地刺入安可的双眼,“把衣服脱掉。”
安可咽了下口水,爬到床边打开柜子最下层的抽屉,把里面的东西都拿出来,然后把卫衣、裤子一一脱掉,只穿着内裤,跪坐在床上看向秦峰。
唯独这种时候,他才肯收起爪子和利齿,像只被驯服的小兽。
但也仅仅是“像”而已。
秦峰走到他面前,安可跪直身体,两手攀上男人宽厚的肩,仰头前去索吻。
两只温凉的手肆无忌惮地在他光裸的后背游走,安可难耐得扭动几下腰肢,于亲吻间隙发出邀请:“操.我。”
“不急。”秦峰的一根手指轻轻勾住安可的内裤边缘,想一点点给他脱下,头发却被拽住,安可吻得更加迫切和用力。
“别忘了刚才答应我的,一切我说了算。”话虽然凶巴巴的,可眼神比身体更软,嗓子也哑得不像话,“这是命令,他妈的操.我。”
话音未落,秦峰已发狠地将他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