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即若离的抚摸,让简意后背窜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像是有蚂蚁钻进毛孔,咬破血管,顺着血液一起流向全身,将他逐渐啃噬干净。
简意双手勾着贺伯言的脖子,整个人不自觉地往他身上软。
“嗯…伯言。”他睁开湿漉漉的眼睛,喘息着叫了他一声。
“在呢,”贺伯言在他唇上亲昵地亲了好几下,给他把脸上粘着的一根长发撩开,“哥哥乖乖站好,我帮你脱裙子。”
他单手握着简意的腰,缠着绑带的手轻轻一勾,简意感到勒在腰腹的那道力量骤然减小。
贺伯言一边拥着简意轻晃,一边慢条斯理地将绑带一根根勾松。
简意人本来就瘦,裙子又没有肩带吊着,身后的束缚一旦解开,皮裙就因自身重量顺着腰线向下滑,因为有贺伯言的手在后腰按着,所以才没直接掉到地上,而是松松垮垮堆叠在腰臀间。
“小意哥哥冷不冷?”
贺伯言环拥着他,带人慢慢地向后退。
简意搂着他的脖子摇摇头,扬起下巴过来索吻。
两人退到化妆间里面的小沙发边,贺伯言暂时放开了简意,让他背对着自己跪趴在小沙发的靠背上。
黑色长发已全数拢到身前一侧,露出线条漂亮的颈侧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