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想的却是今天出门没有戴耳环,耳朵下空荡荡的不太好看,于是又将长发从耳后撩开,微卷着垂在他的脸侧。
门口传来贺伯言急切的低唤,简意明显一愣。
他盯着镜子,茫然地眨了眨眼,才转身走了出去。
贺伯言见他低头出来,一把拉着他去了男厕所。
正解决完个人问题往裤子里塞鸟的一个兄弟,不经意往边上瞄了一眼,见到这两人状似急色地往厕所里来,吓得手上一抖,拉链夹到了内裤和包.皮,痛的哀嚎了一嗓子。
“操啊,哥们儿!这是男厕,不能带女朋友去开间房吗!”
贺伯言剜了他一眼,握着简意的手腕把他护在怀里,拉着他去了最近的那间供残疾人专用的隔间。
那里空间大,能完全站得下两个人。
简意始终垂着头,一言不发,方才两人手牵手逛街的快乐气氛荡然无存。
贺伯言微微弓着背,捏住简意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帽檐下的一双眼里盛满担忧。
“怎么了?刚才晃神了?”
他知道简意出戏慢,尤其是早晨的那场重头戏需要拿出万分饱满充沛的情绪,从简意一条过的出色表现就能看得出来,他入戏太深了。
即便经过了一场性.事,又有卢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