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推开。
钟奇踉跄了一下,恼怒地瞪过去,就见那突然杀出来的少年如风一样跑进化妆间,一把搂住了简意的腰,“哥!”
简意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刚刚哭过的眼睛再次变得湿润,“丹、丹丹?你、你怎么……”
“哥我好想你啊!呜呜呜呜——”少年把头埋进他的胸口,哭得很大声。
两兄弟已经将近一年没见,简意抱着怀里瘦弱的少年,像是抱着一个单薄的骨架,他心疼得要死,也开始掉泪。
被晾在一边的贺伯言,既心疼,又有那么一点点不合时宜的不甘。
这种时候能安慰到简意的,终究还是他的血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