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四肢百骸,让他浑身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贺伯言被他叫的又硬了几分,他一手揪住简意脑后的丝带结,迫使对方向后仰,一手捂住简意的嘴巴,又是不遗余力的重重一顶,直干得简意头皮发麻。
叫床声被手指堵住,化成细碎的呜咽声。
贺伯言也爽到了极致,每次几乎全数退出简意体内,然后再全根没入,操进简意体内最深处。
没多久,简意的后穴被操的分泌出了肠液,润滑剂也因为多次摩擦泛出了白沫,混着体液一起将两人的交合处打得更湿。
肉体拍击声、交合处的水渍声还有两人放肆又克制的喘息声,随着每次撞击响起的清脆铃声起起伏伏,在冬夜里汇成了一支谱着性爱欲望的色情曲。
“呜呜呜呜……”
简意被干得双腿发软,他用左手扒住贺伯言那只捂着他嘴巴的手,用力想要把它移开。
贺伯言伏在他身后,一手握住他的屁股,边操边小声说:“要我松手可以,但小意哥哥不能叫的太大声哦,会吵到小孩子。”
简意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呜咽声,不停地拍着贺伯言的手。
贺伯言便松开了他,手指轻轻按在简意的唇上,“嘘——”
简意胡乱摇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