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趴在浅灰色的被褥里,半个身子暴露在外,无论是优美柔顺的身体线条,还是白皙无暇的光洁皮肤,都令人招架不住。
更何况,现在简意的手腕脚踝都还箍着黑色皮圈,尤其是颈圈上的铃铛,会随着他的呼吸起伏而轻轻摇曳,发出撩人的轻响。
贺伯言眸色暗沉,秉持理智做了几次深呼吸,暗暗告诫自己要正直,小意哥哥的手还伤着,他不能不加节制。
他下床把蜂蜜水端过来,啜饮几口,又回眸看了眼床上的人,没忍住,饮了一口俯身渡给他。
简意在睡梦中砸吧砸吧嘴,伸出舌尖舔了舔微甜的唇,小声哼了两句贺伯言的名字,便将被子扯过来蒙住了脑袋,贺伯言便不再招惹他,放下水杯去浴室待了很久,然后才回来抱着简意入睡。
第二天一早,简意捂着额头昏昏沉沉地醒来,稍微动弹一下,清脆的铃声便在房间里响起来。
他眨巴几下干涩的眼,抬手看到腕上系着的东西,脑子轰的一声。
昨晚的每个细节,逐渐在脑海中汇聚成形复刻演绎,包括他是如何含泪求饶学猫叫,都记得一清二楚。
面红心跳地翻身坐起,简意手忙脚乱地要去解脖子上的东西,但他右手不便,单手在后颈摸索半天也没找到暗扣,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