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
“他在车库呢,马上就来。”贺伯言把东西放下,转身要回去接简意,就见对方挎着三五个保健品盒子进了门。
“不是说让你等我回去拿吗?快点放下。”贺伯言赶紧去接他的东西。
简意举着右手晃了晃,“没事,没碰到伤口。”
贺红章这才知道他手受伤的事,吃过午饭把贺伯言叫到书房里,聊了半小时才总算把来龙去脉搞得差不多清楚明白。
“这事解决到哪一步了?”贺红章问。
“听律师说,对方想请求简意谅解,还要用精神疾病做辩护,这样可以轻判。”贺伯言说。
“不行!”贺红章大手一挥,立下决断,“这事交给我,必须告他故意杀人,而且判刑期间不能假释。”
“我已经托莫青找好律师团队了,用不着你。”贺伯言单手托腮,另一手把玩着一颗象棋,“我的人,我来护着。”
贺红章沉默了片刻,忽然拿起旁边的一颗棋子丢他:“拍戏拍傻了吧你,别整这些酸牙的词儿!”
贺伯言:“……”
他转移话题问:“我妈呢?不是说要等我们回家吗?”
“被她们舞团的姐妹拉着出国游去了,为了等你俩,拒了人家好几次,再推约怕人家挂不住脸,这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