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
所以大夫说出这话之后,他本人尚且没做出反应,萧承渊便不敢置信地脱口而出:“不可能!”
“你这庸医莫要胡说,师弟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似乎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萧承渊激动地跑上前,用力抓住大夫的衣裳,死死瞪着对方,“不过是你自己医术低劣,却这样编排我师弟!”
“渊儿!”萧阁主低喝一声,“不得无礼,你须知晓,你师弟这是在担着本该由你承担的苦难。”
说罢,他便转身面对着躺在榻上的安明晦,低头拱手:“明儿,这次是我萧家亏欠了你,我无颜面对九泉之下的故友,你若有怨怼之言或有意索求赔罪之礼尽管言说,萧某绝无怨言。”
“师傅这般可是折煞了我。”安明晦苦笑着,轻轻摇了摇头,“我以为自三年前我便已经算是半个萧家人,一家人又何必说这些?况且外出一事本就因我而起,实在无功可邀。”他这也说的是实话,如果像剧情里那样没有带着孩子们出去玩水,那些人本该是找不到机会的,最后只能在他们回流云阁的路上进行偷袭,断不会造成那样危险的情况。
“师兄尚且年少,还望师傅莫要苛责于他。”说着,他担忧地看了一眼已经脱力地跪倒在地上的小师兄,只见对方眼神涣散,一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