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实话说,师兄弟之间都已经到了这个年纪,实在不该还像他们这样居住在一个屋内,夜里同床共枕。安明晦也觉得这样不太妥当,但是出于各种方面的考虑,他最终还是放弃了劝说。
以前不是没有劝阻过,但那下场有些惨烈,最后还是不了了之。
萧承渊觉得这个理由并不能说服自己,但他也没有再争辩下去,因为刚才一边说着话,饭也吃得差不多了,到了该熬药的时间了。
这些事情,他从不让旁人经手,即使是小厮送来的药材也要逐一检查,至于熬药就更是不必说,为了方便守着安明晦又能亲自熬药,他在外屋放了个专用来熬药的小炉,熬药用的砂锅和陶罐也都是挑选最好的。
安明晦手里拿着本书翻看着,眼角余光能瞥到丫鬟进屋收走桌上的碗碟又退出去,还没看多久就闻到了熟悉的药味。
他抬眼看向外屋,就见萧承渊还是那一身白衣,相貌俊美冷漠得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此刻却蹲在炉子边拿着扇子小心地扇风控制火苗的旺盛程度,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叫外人看了该要跺着脚痛惜他白费了自己一副好皮相。
君子远庖厨,然而这个师兄为了他,就是再怎么糟蹋自己都不觉得心疼,要不是厨房油烟大不想让他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