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这是场梦,那一定是他做过最恐怖的噩梦。
面对萧承渊毫无波澜的冷淡脸,安明晦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只觉得脑子里像是炸开了一样乱成一片。
且不论性子如何,萧承渊却是长了一张足够好看的脸,尤其是此刻刚刚沐浴后带着湿气的黑发柔顺地披散在身后,沾湿了身上本就已经敞开的白色亵衣,旁边床帏半掩着,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熏香味道,这一幕还是值得被称赞一句活色生香的。
如果被跨坐在身下的人不是他自己就更好了。
下一刻,他就感到萧承渊的身子微微向下压了一点,然后便清晰地感觉到身下那个挺立起来的部位被一个温热而柔软的地方吞进了一点点。
“!!!”被吓得头皮发麻,安明晦松开抓着萧承渊腰际的手,转而用手臂扶着床板挪动身子让自己与对方的位置错开些许。
“师兄,够了!”他狼狈地推拒着,整张脸都涨得通红,“我真的要生气了!”
让安明晦极为震惊的是,萧承渊的脸色突然沉下来,看起来竟然比他还要生气,伸出手抓住他的两只胳膊,面色沉郁地道:“该做的就要做,以前未曾关注这些是我疏忽,今后更该加以弥补。”
“你在说些什么?”他简直不敢置信,也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