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静坐在马车内,但萧承渊即使是在驾着马车也总是担心他会闷着,时不时就掀起帘子来询问几句,惹得他更加不自在。
他都不敢想每次萧承渊转身掀起帘子时,在马车旁边骑马跟行的广煊和范语兰看在眼中会是什么心情。
其实安明晦和广煊是同年生的,他只不过比广煊大了几个月而已,但广煊这么多年下来都一直叫他安哥,他也习惯了以兄长的身份与他们相处,但经过这次之后他们可能需要调整一段时间才能恢复到正常的相处模式。
倚靠在身后的软垫上,安明晦正出着神,车厢旁边的小窗就突然被从外拉开,他下意识看过去,就看见广煊探着头小声问:“安哥你没事吧?是那疯子欺负你还是你们真的……”
尴尬地对广煊露出一个笑容,安明晦摇摇头,回答道:“无事,我和师兄之间的确如你所想,让你们见笑了。”
“那、那就好,若是他待你不好,你便告诉我,我替你出气。”说着这种话题,广煊看起来也有些不自在,大概是因为这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安哥你第一次出远门,若是身体不适要立刻告诉我们,马车里的炭火也要注意添加。”
“放心吧,这些年劳烦你们挂心,我也不至于这么容易就病倒。”安明晦随意地抬起手凑近暖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