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冷漠,我现在身陷囹圄,你都不愿意帮帮我吗,我亲爱的安哥哥?”
“你太自负,也太不慎重了。”这样说着,安明晦用脚尖挑起落在脚边的古琴,以琴身做盾挡住旁边飞来的箭矢,同时快速移动到窗边,抬手击倒了第一个撞破窗户闯入殿中的刺客,顺便夺了对方腰间的佩剑,“无论何时,以身犯险总是最下策。”
“莫要与他们纠缠,寻到空隙便离开。”
陆庭深微微歪着头,望着执剑挡在自己面前的身影,面上的笑意不由自主地加深了许多,同时又兴味地说了一句:“你好像不太高兴。”
抬手挥剑割开了一个刺客的喉咙,安明晦依然背对着他,头也不回地答到:“于情于理,于公于私,我都不会让殿下有所闪失,但倘若殿下始终是这种态度,你我也不必再有所深交。”
“可你对着你的好主子却不会这样说话,反而是言听计从。”陆庭深叹息着,侧身闪过向着自己袭来的剑刃,反手回击杀死了那个刺客,眼神却依然盯着安明晦的背影,看着那轻薄的浅色罗裙被染上鲜血的颜色,“若你的主子变成了我,你也会那样对待我吗?”
“我从没有什么主子,也不知殿下在说些什么。”
分明方才还吻得难舍难分,现在却又突然换上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