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忍住了。
随后他也没再多做些什么,只是转身离开卧房,对等在门口的安相朗声道:“今日是本宫的疏忽,连累了安公子实在愧疚,日后必将回报今日承下的情。今日寿宴上之事本宫也定会给安公子一个交代,必不会平白让人羞辱了他。”
话音尚未落下,陆庭深便听见身后的卧房里传来一声东西被砸在地上发出的重响,他压抑住嘴角上扬的趋势,故作担忧地道:“是安公子醒来了?那本宫该进去探望一番。”
用着这个由头又戏弄了安相一番,陆庭深这才意犹未尽地收了手,理解地点点头:“也好,那便让安公子好好休息,本宫之后再来探望。”
说罢,他就没再故意找什么别的由头,转身带着侍从离开了安府,一路上心里还琢磨着:
这一母同胞,相貌几乎可谓完全一样,却不知道为何内里就能差距如此之大。平日里在外的那一位在他看来差不多可以说是一无是处,既不够有趣,又不够体贴温润,大概从头到尾也就只剩下那双眼睛还算让他满意了。
不过一旦有了对比,就连那双眼睛也显得少了几分独特的风情。
说来他还真有几分好奇,那躲藏在屏风后面的另一位安公子此刻究竟是何种心情?
不能亲眼得见,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