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明晦也是在入了朝堂之后才知道以前自家哥哥经常被陆庭深叫去御书房,表面上声称是商议政事,实则把人带进去之后就只让人在旁边坐着,既不交谈也不让人走。
他还问了陆庭深为什么要这么做,得了那人一句理所当然的:“看他不痛快,朕就舒心。”
怪不得他经常看见兄长从宫里回来后总像是带着满腔的怒火,真不懂这两个人怎么就能成了这样水火不容的关系。
明明原本的剧情里这两人应该关系相当好才对。
头脑里想着这段时间来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安明晦跟在陆庭深身后进了御书房,刚刚打算在属于自己的桌椅前落座,就听见陆庭深道:“手里拿的是户部的文书?拿来,朕一并给批了。”
半月以来,几乎日日如此。
“陛下,”安明晦无奈,并没有像按照对方说的那样交出自己手里的文书,反而是苦口婆心地加以劝告,“在其位,谋其政,我身为户部尚书,总不能当真什么也不做。”
陆庭深抬了抬眉毛,盯着他反问:“你看得懂?知道那上面拐弯抹角地想说些什么?”
安明晦:“……假以时日,总会习惯。”
“朕做事向来不在乎过程,只求结果。你把那些东西拿过来,朕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