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只能在周围,不能离开差役的视线,不然又是一顿鞭子。
李垚也被原身父亲李秉叫起来,秦香玉心疼自己儿子抱着自己走了一天,但是又不好意思让他不去,毕竟全部的男丁都去拾干柴,她又是个姨娘,胆小怯弱,只好眼巴巴地看着他离开。
纵使是男丁,但从未干过粗活,他们早已有气无力,走得不远,在附近也只能拾到一些短小的树枝,集齐起来还没两个拳头大小厚度。
李秉叹气,见天色已经暗下来,恐怕不便,差役会来赶人,说:“算了,别捡了,就拿这些回去吧,这点火烧完后让她们早些歇息罢。”
这种境况下,即使是曾经的兵部尚书的李柏溪也无能为力,他也只能喊着自己的几个儿子回来。
几个人离得都不远,一会就集齐了,李秉便要向女眷处走近,却有人突然出声。
“少了个人。”李秉的大儿子李盛说。
李秉一数,一时没想起。
“李垚不见了。”二儿子李胜补充。
李秉脸色一变,果然是少了他,他差点给忘了还有这个儿子。随即又有些生气,这个小儿子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干这么点事情都能消失,果然不及他的嫡子省心。
“啊!”有人小小地惊呼。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