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魁祸首”,然而对方丝毫没有愧意,甚至还对上他的眼神,黝黑的眸子无实质地盯着他,里面丝丝杀气显露,吓得肖越转过头。
范意致问肖越:“我乃镇南军下翼州军的校尉范意致,此行是来剿匪的,此次任务完成是要回翼州,你可有什么打算?”
肖越想了想,到盐京,他没有手书和通关文牒是进不去的,如果暴露身份,更是麻烦地将自己陷入更糟困境,经历了拐卖和山贼这件事,他已经比一开始满怀天真地出来谨慎许多。至少在前往翼州的路上,他有很多机会。
他抬起头说:“我父母皆被山贼所杀,如今已是无依无靠,而盐京里也无亲人……不知可否跟随大人前往翼州?至少在翼州我听说我的表舅在那做账房先生谋生,或许可以投靠他。”
这些话,都是他曾经无聊听下人说家里的情况时,听到的,表舅什么的根本就不可能,他只是照搬过来,反正说得像是这回事就行了。
范意致望了他两眼,见他虽然抬起头,但是身子还在微微颤抖,眼神也不敢直视自己,似乎还在害怕,但是范意致还是不能完全放心信任他,不过将他放在自己的军队里,相信他也翻不出什么风浪。
于是便允许了肖越一起上路。
范意致与赵骑督在山脚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