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想通了这点后的肖越没说什么,继续小口地吃着馒头,不过神情有些萎靡。
范意致继续询问李垚的意思。
李垚“啪”地伸手一指,指向旁边肿成猪头脸的肖越,说:“你载他吧,他快中暑了。”
被指着的肖越一愣,转头惊讶地看向李垚,一时不知说什么,眼里渐渐弥漫起雾气。
范意致这才认真地注意到肖越的样子,那发胀的脸蛋确实比李垚惨多了,他也能感觉出,再这样下去,肖越就会中暑了。
于是,范意致一点头,说:“确实,他不能再走了。不过,你也可以上马,我让其他人载他就可以了。”
李垚摇头,表示拒绝:“不用,我不累,我能走。”
范意致以为他爱面子,说:“你不必逞强,你们没有经过训练,坚持不下去也正常,骑马虽然有点颠簸但总比你走路要来得舒服。”
李垚有点烦了,不想解释,漆眸直视他的眼睛,强硬地说:“我不上马,我走路!”
范意致被李垚的态度惊到,见他如此强调,也不好再劝,顶多觉得李垚这是耍少爷性子,高估了自己的能力,总以为自己无所不能的一种表现,想着给他一点教训也好,便没有再劝了。
而肖越确实是到了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