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每晚都会进行的精神力训练,只有不断地锤炼才能更上一层,更何况来到了一具新的身体,就像是从未用过的齿轮,要经常使用,才能去掉生涩使其流畅润滑。
芦苇左右摇摆簌簌声,潺潺溪流声,其中夹着被溪流声盖过的人声……这一切在精神力之下,所有细微的声响都在无限地放大。
过了好一会,芦苇之处才颤巍巍地站起一个人影,有人看去,见是那熟悉的瘦削的身影才没说话。
蹲了太久,肖越腿有些发麻,走路过去时,扶着大腿,不自然地一拐一拐走过去,脸上还挂着不好意思的笑容。
有士兵没睡,见他这样走过来,已经了然,露出一抹笑,笑话着他:“怎么蹲这么久?腿可麻了吧?”
肖越越发不好意思,夜晚黑,但也看出了他脸上尴尬的笑,他说:“好像吃错东西了……蹲得久了一些……起来就腿麻,就走成这样了。”
几人大笑几声,又调笑他几句,便让他早点回去歇息,喝多点水,免得脱水了,肖越连忙点头,拖着腿麻的脚一拐一拐加速地走回李垚的身边。
前面本在默默喝酒的范意致看了他两眼,便收回了视线,继续沉默地喝着酒。
李垚对于肖越回来并没有任何反应,肖越见到李垚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