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她们自己从河里挑上来的。瘦弱的脊背不堪承受地扛着一桶水回来,昔日的夫人姨娘都在这里被生活压弯了腰。
范意致穿着的是便服,他站在营寨口,来往的人们不禁地望着他这个生面孔。范意致站在营口自然惹眼,一向破败的营口站了俊朗的男人,自然惹眼。人们又见他身上着的干净衣服,气势轩昂,自不可能是平凡人,可能是小官之类的人物。有人踌躇着要不要上前去问,又怕得罪了人,自己不好过。但是一抬眼就有人上去问了。
“大人可是有什么事情?”
询问他的是一个老妇人,满头华发在阳光下折射出银光,眼神沧桑,身上穿着补丁的衣裳,态度却不卑不亢,显然是见识过不少世面,应付这种场面比一些农妇更加从容。
范意致说:“请问李秉一家他们住在何处?”
老妇人面露讶异,立即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沉吟片刻,有些小心翼翼地问:“你找他们有何事?”
范意致却说:“有点事情,但不方便说。你只管带我去罢。”他不想透露太多,万一面前之人不是李垚的家人,说太多反而不好。
老妇人听此,又看了他一眼,明显是在思考着什么事情,那眼神含着些许害怕。范意致直觉此妇人不简单,如果是别人,肯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