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垚说:“没有疑惑。”
“那就出发吧。”
“但是,我拒绝。”
“……为何?!”镇南候隐隐有些怒意,不过是发配的犯人而已。
李垚对他的怒意视若无睹,陈述着:“我只是个犯人,负责做苦役,必要时上战场送死,不是士兵,没有军籍,没有义务去执行你给的任务。”
条理清晰,句句在理,让镇南候不由高看他一眼,这哪里还像烧傻的样子。
镇南候略施压力:“你的家人在翼州,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李垚看他一眼,点头:“嗯,这是个问题。”接着毫无感情:“那你将他们都杀了吧。”
“……”
这语气还有表情让镇南候相信他根本不是开玩笑。
竟如此冷血么?!
恋爱智脑:“死一两个不要紧,死光了会影响你的亲情数据收集。”
李垚:他们动手前,我先杀了他。
恋爱智脑:“完美的解决方案。”
气氛陷入了僵持,准确地来说,是镇南候一人在沉默地思考。
塞漠的攻打意味着打响了战争,快则三五年,慢则十几年。这都是场消耗战。而他已经年岁已高,指不定就死在战场上。而镇南军需要一个稳军心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