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一句:“看得清吗?”
两人倒没想到李垚这么好说话,还以为会出现绑匪虐待的情节,起码得骂两句,但是他一句也没说,态度温和地将信封打开。
要不是两人被殴打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都差点被李垚那张美人脸弄得以为刚刚发生的是一场梦。
齐牧野说:“看得清。”视线在纸上一行一行看下去,停留在最后的印章上。旁边被绑着的梓亦也努力地伸长脖子,凑过来看。
这的确是镇南候的字迹,这印章更是独一无二,他不可能会认错。
看完信,齐牧野沉默地将视线移到李垚身上,他开始有了个可怕的想法。
李垚意识到他的视线转移,知道他已经看完,于是收回信,说:“还有个玉佩,只是不在我身上,不过信件应该说了整件事情,就不用我重复了吧。”
梓亦看完了信,用不可思议地眼神看向李垚:“不会吧,真的是来救世子的?就你一个人?”
“不止我,还有四个。”至于其他四个,李垚觉得帮助不大。
说到了四个人,梓亦自然想起了跟李垚一起的那几个人,惊讶地说:“该不会就是被通缉的那几个贼人吧?”
李垚肯定了他的想法:“对。”
梓亦觉得那没戏了,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