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他也能够撑得住,只是感觉究竟不是那么好受。
他这才知道,平时李垚用精神力锻炼他时,竟然还是“温柔”了的精神力,不像此时的精神力就像是张着利齿要将人一口吞没的野兽让人恐惧万分。
男人此刻什么都不想了,乖乖地交代了一切:“我们是负责把翼州失守的情报拦截下来,以免盐京有所行动。”
听此,齐牧野大惊,翼州失守了?!怎么可能!
“你说谎!”齐牧野根本不相信,原本塞漠攻打的是渭城,廉将军也已经戴军前往,翼州怎么可能还会被攻破!更况且,他的父亲镇南候还在翼州!
男人不屑地辩解着:“怎么不可能?翼州早就被塞漠大军占领,如今已是塞漠的地盘,全城都已归顺塞漠。”
齐牧野按住男人的手青筋爆出,显然在压抑着极大的愤怒,从嘴里蹦出一句话:“那……在翼州的镇南候呢?”
男人虽是肩上有伤,但还是抑制不住地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残忍地说:“在城破的那一刻,镇南候戴军冲入围剿之中,已被乱箭刺死,军师可怜他尸身还屹立不倒,还派人给他埋了呢。当年的常胜将军,最后还不是落入了这种境地。”
一时,齐牧野并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