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荒,旱灾,多少百姓流离失所,你们却在盐京享福,根本没有想过去如何解决,这便是你们该做的?”
原星宿被说的哑口无言,那并不归他管,他有心无力,最后只能沉默地离开。
当晚,李垚又翻来了原府,萧正越的房间周围侍卫依然没有减少,他很熟练地又溜进茅房里。
而正在房间的萧正越心有所感,他看这房间四周的士兵守卫并没有减少,猜测李垚应该是进不来了,便假装肚子痛要去方便,到了茅房外,又呵斥侍卫站在外面不许靠近。
果然,他一进去,便看到那个黑色的身影在头上,两腿架在两侧的挡板之上,两条长腿拉得笔直。
李垚俯下身,将头靠近萧正越,说:“怎么样了?”
萧正越还是第一次接受李垚如此主动地靠近,心脏扑通地跳得很快,眼神撇开,说:“已经可以了……约在了三天后的卯时,天亮就可以出发。”
李垚点头,问:“你可以带多少个人?”
萧正越奇怪地看他一眼,说:“不是只有你一人吗?”
李垚说:“不止我,还有两个。”
萧正越皱眉,道:“不行,人太多了。怎么还有别人?”他可不是做慈善的。
李垚直勾勾地看着他,说:“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