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惨叫传来,根本无处可逃。
贫民营的人皆是流放的犯人,见打了仗,比百姓还惶恐,他们是犯人,随时都会被押上城墙去送死,根本不能选择自己的命运。有些人见看守的士兵也不在了,赶紧逃走,却不料,城破了。
传来了镇南候身死战场的消息,而塞漠人进城了。
李秉和李柏溪一家再次聚在了一起,一屋子的老弱病残也逃不到哪去,只得蹲在贫民营等着塞漠士兵的烧抢淫掠时,再奋起挣扎。
却不料,此次的塞漠士兵进城后,竟然训练有数,与二十多年前的屠城不同,竟然没有做出太出格的事情,就像镇南候管理着翼州一样,让老百姓继续安下心生活。
不过是塞漠的百姓也渐渐进入了翼州生活,街上随处可见塞漠士兵的巡逻。
这些事情全因塞漠来了个年轻的将军和军师。
李柏溪和李秉当初也不过是在那晚远远地瞥过一眼,便吓得不敢再看。
只记得那年轻的将军身穿盔甲却满身杀戮之气,眼睑以下的半边脸蛋似被火灼烧过,一片伤疤,一双鹰眸似杀人,骇人得很,宛如从地下爬上来的恶鬼!
那军师倒是多几分书卷气,终日带着半边银面具从不以真面目示人,腿脚有些不利索,对待城中百姓倒算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