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
然后李垚就坐在门口晒着太阳,表情毫无波澜。
宋如玉忍不住说:“过两天他就会被处死。”
怎知李垚毫无动静,只是淡定地一句:“哦,死就死吧。”
这反应让宋如玉有点郁闷,郁闷之余又有点暗喜,郁闷的是李垚油盐不进,根本无法捉摸他现在的想法,暗喜的是,原来齐牧野貌似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
宋如玉神色一松,嘴角咧得老高,顺势地在房间的门槛上坐下,跟李垚晒着太阳。
但坐下后,宋如玉本有满腔的话语要说,但是却不知如何启齿了,想到三年前的最后一句话,竟是他怀疑对方的话语,事后顾闲书跟他说清了原委,他才知道自己错怪了对方。
宋如玉踌躇了半天,竟过去了大半个下午,他浑身都被晒得滚烫,这才开口了。
“你……这三年过得好吗?”
“好。”
话题竟不知如何继续,气氛又陷入了无言。
李垚也不是个会主动勾起话题的人,懒洋洋地晒着他的太阳。
直到,顾闲书的“路过”。
“如玉,原来你在这。”顾闲书再看向李垚,说:“你也在呀。”
李垚看着顾闲书,点头时没有往日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