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了。你是大当家,我自然听你的了,你不想跟镇南军扯上关系,自然没有谁能强迫你。”
此后,顾闲书果然没再提起齐牧野的事情,只是说了些山寨里的琐碎事情,还说起了书屋里的事情。见顾闲书神态如同往常,宋如玉也放松下来,再端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与之谈笑,只是俊朗的眉宇之间缠绕着若有似无的愁绪。
不知不觉夜幕降临,房内添上油灯,摇曳的灯光照射到两人脸上,晦暗未明,彼此的神情隐藏在阴影里,酒壶里的酒水已倒了一大半。
两人聊着聊着,不禁聊到了儿时的事情。
“……小时候,你总是不爱读书,老让我给你兜着,自己就跑去爬树掏鸟蛋漫山遍野地跑,回来就挨鞭子,你爹告诉我我爹,我两一起挨罚。”顾闲书调侃似的说起,“这根本就不关我的事,我每回都认真念书了,可我还是要陪你一起挨鞭子,我爹都让我别跟你挨得太近。”
宋如玉想起了儿时的荒唐事儿,忍不住大笑几声,说:“我还记得那时候我每回看到你爹,给你爹打招呼,你爹都没拿正眼瞧我。可我真不是有意拖你下水,只不过是我爹只信你,你每回说谎话都跟真的一样,但没想到我爹会连你都罚。”
“每回我们挨罚时,你就见准时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