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说,反倒让福云长公主来了脾气,她堂堂一个公主,镇南候夫人,有什么不敢?
她卷起袖子,大气凛然地说:“来吧,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李垚随手捻起一根最长的银针,点头说:“好。”看了一眼她的手臂,却说:“不过要扎头。”
福云长公主的手瑟缩了一下:“……”
……
福云长公主站立一会,发现腰部竟没有以前那么酸痛,弯曲膝盖竟也没有不适,胸前也不像是压着块石头似的,不由面露喜色,看向李垚却又有些不自然。
她自然是想到了刚刚那副画面,看来那些下人不过是来这里针灸罢了,只是她太过多想。
李垚整理着银针,下了逐客令:“可以回去了,下次再来,但是要排队。”
福云长公主脸色有些不好,她对误会李垚有些抱歉,但还没被哪个人这么不客气地赶走。
见福云长公主走出门,大管事有些急切,问李垚:“你可知她是谁?”
李垚淡定地回:“不知道,没必要。”
大管事被呛到,转身去追上福云长公主。
从李垚屋里出来后。
管事帮李垚说好话:“他是医者仁心,都是免费帮穷苦百姓针灸,向来都是一视同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