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玩具、珠宝、丈夫、孩子……你有赢有输。可是论血统和头脑,你注定永远都是输者!”
麦瑟琳娜握紧拳头,气得肩膀发抖。她死死盯着阿格里皮娜,前额的血管狰狞地外突,眼白里的红丝近乎要凝结出血。
渐渐地,她的表情又松弛下来,气息慢慢恢复稳定。她咬着牙低声阴笑,笑声从牙缝间溢出,象锯子锯木一样难听。
“血统?哈哈……”麦瑟琳娜笑道,“奥古斯都吗?!哦,这的确是个光荣的血统。”
她停顿一下,暴躁地低吼起来:“可是,屋大维早就死了,死人不具备任何力量!你所倚仗的,不过是那些低等贱民对一个神秘的已死之人的向往罢了!而你自己也清楚,眼里只有浴场和妓|院的劣民,最擅长遗忘伟人的荣光!”
阿格里皮娜将龙虾肉放在花椒酱里翻滚一下,不疾不徐地吃掉,顺便舔干净手指上的酱汁。
“你与其说这些,不如去管教管教自己的儿子。”
她指了指不远处的昆汀,“他的小指和无名指上居然沾满了肉酱,简直不象一个出身皇室的孩子!”
麦瑟琳娜被哽住。她恼怒得嘴唇发抖,下巴滑稽地抽动,仿佛里面有一条鱼在四处乱蹿。
阿格里皮娜倒了一杯羊奶,舀小半勺的药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