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牙切齿,字眼从牙缝间一个个蹦出:“去他妈的理想……我只知道你快要败给我了,而且输得一败涂地!”
阿格里皮娜面无表情地站立。
“克劳狄乌斯已经吩咐了司葬为尼禄准备葬礼;广场上的陵墓里,已经有一处洞穴为他腾地了。就连坟墓都立好,只差刻写个名字和墓志铭了……”
麦瑟琳娜走过去,一只手伸出来,去捏阿格里皮娜的脸,十分轻佻。
“我倒要看看……尼禄死了,你还有什么办法去实现你丈夫的理想?”
阿格里皮娜冷着脸,打掉她黏虫般的手。
……
一大清早,就有几名长着白胡子的法官匆匆到来,象一堆巨石滚动一般,轰隆隆地闯进家宅。
为首的法官手里还捏着一份遗嘱。
罗德如坚石般堵在卧室门口,依仗着他的冷剑。他深刻的下颚骨偏过去,比他手上的剑锋还要锐利一些。
“你们是谁?”警戒象利箭一样绷在他眼中,即将跃出。
法官亮出遗嘱,“是大人的母亲让我们来的。”
罗德定住,肃然的脚步不挪分毫,“这是多米提乌斯的家宅。你们的一言一行,都要遵照大人的意志执行,而不是他的母亲!”
法官的胡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