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从他的灵魂里慢慢泡胀,几乎要撑破他粉饰太平的皮囊。
他用指甲一下下抠着铠甲,抠出噌噌的声响,“我更想要那个名号……”
奴隶手捧托盘,为尤利乌斯端来一壶玫瑰花汁。他把花汁喷洒在主人身上,这使尤利乌斯始终保持清香的气味。
尤利乌斯深深地吸一口气,粗胖的指头伸进胡须里,挠了两把痒,“看在你曾与我同床共枕的份上,我答应你的请求。我算不算一个跟你相似的性情中人?”
门希容色轻缓。他一直紧张着的脚背松弛,蚯蚓般突出的血管瘪了下去。
他刻意拿捏出拉紧的架势,迈出如剑光扫过的步子,铠甲相碰出决然的声响。
“你模仿泰勒斯倒是蛮象。”尤利乌斯突然冒出一句。
门希如被闪电击中了脊背。他僵僵地转过身,如一只推不动的石磨盘。
狰狞的神色如病菌般迅速埋没他的金发碧眼。他五官扭曲,好象一只被激怒的豺狼,“不要提这个名字!”他恶狠狠地说。
“开个玩笑嘛……”尤利乌斯滑腻的眼珠转动两圈,赔着笑说。
他用脚尖指了指殿门里面,露出一个放|荡的笑容,“要不要进来共同享乐?我最近新买了一些年轻的男孩,有的甚至还会吹长笛和编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