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学识的我只能通过经商来赚钱……”他的眉眼间跃起一丝羡慕。
“我梦想能成为一名穿白袍的元老……”他越说声音越低,自卑如长刀般刻入他的语气,“但现在我只有那点可怜的军权,连一个指挥官都可以不听我的指令……”
“不要急。”门希沉着地说,“我会在元老院为你开辟席位的。”
奴隶端着铜盆走上来,为做客的安东尼洗干净手,还尽责地给他涂抹一层羊脂膏。
奴隶的满头银发如火星般掉进他的眼里。
愠怒的红色在安东尼脸上升腾着,被他的理性拼命地压制,宛如网中困兽。
“现在你连奴隶都要买银发的了?”他语气不善地说。
门希怔一下,怀念的话语从他唇齿间婉转地透过来:“我只是在追忆他而已。”
安东尼的不满如沸腾的水泡般咕咕冒出。他无法压制这种长久累积的恼怒,眼角已有轻微的红色。
“他不值得你这么做。”他嘀咕着,“我听说……你还去向尤利乌斯请求近卫军长官的位置……”
憋闷的字眼从他唇齿间一个个蹦出,“一个立下战功的将军去当个侍卫……这太荒唐了!”
“然而这并不能动摇我的权力。”门希连忙辩驳。
他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