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屋大维娅终于忍不住,幽怨地说道:“如果那样……人们会说父亲不守规矩的!”
麦瑟琳娜瞪她一眼,语气刻薄地说:“给我闭嘴!你这个连布都纺不好的蠢货!要不是我们给你的嫁妆,哪个男人愿意娶你这样丑陋的蠢猪?!”
屋大维娅噤声,眼圈迅速就红了。她短短的下巴鼓动几下,委屈的泪水就打湿了刚刚织好的布。
克劳狄乌斯向来偏爱屋大维娅。
他鼓起肉球般的眉头,干瘪的嘴唇动了动,不满地说:“你不能这样骂她,麦瑟琳娜……”
麦瑟琳娜狠戾地瞪着丈夫,怒气在隐隐发作。
克劳狄乌斯掂量一会,终究还是说出了口:“不能因为你的母亲这么骂你,你就要把这种报复心加诸于你的女儿……”
“噢闭嘴!闭嘴!”麦瑟琳娜腾一声坐起来。她神色痛苦,象是被戳中最深的痛,于是那点疼痛象裂谷一样从她内心裂开,一点点扩到她憔悴的身体上。
她暴戾地说:“靠我的嫁妆才登上帝位的家伙,没有资格对我指手画脚!”
克劳狄乌斯叹出一口疲惫的气。他背着手,佝偻着腰背在地上来回踱步。
“昆汀走了……”他思索着说,声音小得几乎没有底气,“我似乎应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