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禄揉揉酸疼的太阳穴,握起金属笔蘸了蘸木炭墨水,标记一些政令。
罗马遭受洪水的侵袭已经有些时日,有几座水坝被冲垮,亟待修缮,这将耗资巨大。除此之外,城中还出现一种类似瘟疫的怪病,无医可解。
这些都是即将上任的尼禄必须面对的。他为此忙碌一整天。
此时已经落日西沉了。
罗德练完剑,从训练场走回来。他提着的长剑蘸一点泥沙,闪出寒冷的银光。
细麻的黑衣紧包他的脖颈。罗德把自己裹得紧实,有一种引人窥测的禁欲感。
剑光宛如游虹,猝不及防地闯进楼上尼禄的视野。尼禄分了神,顿住笔,象被召唤一样幽幽地望向窗外。
罗德扯开衣领,裸露一小片红润的肌肤,上面有一层薄薄的汗,泛起珠母贝内侧的莹莹彩光。他英挺的锁骨如枝桠一样斜出去。
尼禄的视线象胶黏一样,粘在罗德光裸的肌肤上。他气血涌动。
鎏金般的夕阳投下来,橘红的暮色交织于院落的青绿,宛如颜料被搅和一气,形成温暖而清爽的色调。
罗德一圈圈绕开皮手套的绑带,象表演一样,优雅地脱掉手套,显露出细长而莹白的指骨。
他仅仅是脱个手套,就有一种不可名状的